接着，他把艾莉丝放出来，一手指星塔，一手指繁星教会，表情颇为严肃地开口道：

“艾莉丝太太，我和大主教有相当深厚的交情，于情于理我不该对你有所怀疑。

“你刚刚说你接下来要跟着我，这对我来说其实是个麻烦事，但是主教临终前既然将你托付给我，我也不好推脱。

“可本着对你负责也对我本人负责的原则，有三件事我憋了一路，实在想不通，必须得问个明白。

“思来想去，咱们就在这里做个了断，希望你可以真诚地回答我，那么我们也可以交个朋友。

“当然，你也有拒绝的权利，但那样一来，什么跟着我的话就不必再提了，送你回晨曦教会后，大家就此别过，互不侵扰，如何？”

徐束眼神坚定，表情严肃，把‘我意已决’四个字写在了脸上，显然是不容拒绝。

橘猫倒是为徐束的果断震惊了一会儿。

想了想，她乖乖地两爪交叉，正襟危坐，优雅且腼腆道：

“好的，那你问吧。纠正一下，我不是太太，我还是一只少女猫，喵。”

“行。”

徐束瞥了眼她腹部。

那里有整整八只的仍子，左右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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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不算特别显眼，覆盖着黄色的毛。

徐束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道：“第一个问题，你到底是猫，还是人类？这个问题很重要，希望你可以如实回答。”

艾莉丝看着自己的四肢，侧头思考片刻：“严格来说，我是人类。

“我的身体略微出了些问题，需要时不时进入小艾的身体，来稳定状态。

“但归根结底，小艾是小艾，我是我。

“小艾有自己的生命和思想，我只不过是一个寄生在她身体里、压榨她生命的可怜虫罢了。”

徐束摸着下巴，看了一眼橘猫肥硕滚圆的身躯，思考着说：“你管它叫小艾？”

橘猫点点头：“对，她很小，是小艾莉丝。我是大艾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