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睿接过这个瓶子，倒出了里面的一颗晶体，这颗晶体化作雾气，散入素娴身体之中。

风睿扔回瓶子，上前一步，这时候素娴也睁开了双眼。

“睿儿……”素娴轻轻地叫道。

“娘亲，我在。”风睿连忙回应。

梅吟虚和桃巧聆已经赶忙上前，扶了素娴坐起。

“睿儿，你回来了，好，好……”素娴说道，“这不是花眼。”

“素娴娘亲……”华丹霜这时候也上前呼喊着。

素娴笑着看着华丹霜，说道，“是霜儿……好久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唉，能看到你们，太好了……不知道你父亲怎么样了……求修问道……道难求哇。”

“娘亲，父亲想必已经达成所愿，你又何必牵挂他呢？”风睿说道。

“唉，我这一生，享用己是够了。你父亲一个人去在外，风餐露宿，又怎能自在。睿儿，你到你父亲，就告诉他，让他还是回家吧，外面流浪着有什么好呢。”素娴停了一会儿，说道，“睿儿，看到你，我也放一大半心了。”

这时候，桃巧聆端来一碗药汤，给素娴喂了起来。

“娘亲，你先歇一会儿，别累着了，我一会儿再进来陪你。”风睿说完拉着华丹霜走出里间。

风睿和华丹霜在外间坐下，一时静默无言。

“哥，你说素娥娘亲也会这样吗？”华丹霜说道。

“会！每一个人成人之后，都会经历这一遭。”风睿说道。

“哥，我好难受！我想哭！”华丹霜说道。

“难受你就哭出来吧。你还不是大人，有哭的资格。等以后成为大人，你就不能哭了，知道吗？”风睿脸上笑着说道。

“嗯……”华丹霜点了点头，无声无息中泪落如珠，风睿挥手间这些珠子飞到里间，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就融入素娴身体之中。

“好了好了，可以停了。”风睿说道，“这人可不是这么好做的，受一些苦处也是理所应当的。艰难困苦对我们，不过是磨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