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问自己，又似乎是问现在唯一能让自己安心的系统。

“不知道。”系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你是系统，你怎么会不知道。”陈慕的声音大了起来，这一刻他甚至希望系统通过一堆理由来搪塞自己。

“系统，只是系统。”系统说道。

“垃圾系统。”

陈慕烦躁的一摆手，直接去做饭了。

淘了米之后，陈慕发现自己做饭也没心情，干脆直接买早餐了。

跑着去，正好散散心。

......

等陈慕回来的时候，茜茜和陈希也已经醒了。

“吃早饭吧！”满头大汗的陈慕把早餐放在了桌面上，然后摸了摸陈希的脑袋，直接去洗手间了。

陈希怔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头，看了一下陈慕的背影，再看向茜茜，和她大眼瞪小眼。

茜茜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看了看陈希的，眨着眼睛说道：“爸爸，今天没摸茜茜的头。”

陈希摸了摸自己的头，想了想，然后摸了摸茜茜的。

“爸爸，摸错了？”茜茜瘪了瘪嘴，突然感觉好不习惯。

陈希笑了笑，然后看向进入洗手间冲澡的陈慕，她想的不是摸头的事，而是摸头的人。

“大哥，有心事？”陈希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想着昨天晚上还挺开心的。

今天早上怎么就这样了。

“爸爸，没买包子。”茜茜迫不及待的把袋子翻开，然后苦着小脸，差点没哭出来。

“我买了啊！”

洗手间里面的陈慕应了一声，他记得买了啊！

茜茜闻言动作快捷的又把其他袋子翻开，瘪了瘪小嘴，喊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