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老头气急败坏地指着天篷,说他胆大包天,玉帝的话都不听了。
天篷依旧无视他。
当然,更多是因为被我打得无暇顾及。
小老头又劝我说,上天封神,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我说我是妖,做不了神仙。
他说,玉帝说你是神,你就是神。
他这一说,我便觉得这玉帝真是太威风,于是回道,那我要做玉帝。
小老头闻言大骇,忙说使不得、使不得,说祸从口出,叫我慎言。
我无所谓地笑,不再理他。
天篷下手越来越狠,我可不愿再分心,阴沟里翻船就不值当了。
小老头怕完成不了任务,又着急了,问我怎样才肯跟他走,当玉帝肯定是不行的,叫我换个条件,他能办到的尽量答应。
我都懒得理他,等我收拾完了天篷,还要赶着回花果山,哪有闲情跟他去做劳什子的神仙。
只是,这时突然有声音道,要天河水军撤兵,不再攻打压龙山。
声音是从我身上传出的。
我差点忘了,小白狐还挂在我的肩上。
小老头抢着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去办。说完踩着云返回云霄。
我瞪着小白狐。
小白狐立刻吓得埋下头。
我问,你是只母的。
她说,奴家是女子。
她眼泪汪汪,奴家不是故意的。
我摆摆手,我才不屑与一个母的计较。
她纠正,奴家是女子,不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