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连霍高速一直东行,擦着酒泉市南城而过,然后向南又开了半个多小时,沿途都是隔壁上的村镇,终于在一个叫二分脑的村子下车,下车一看,出租车停在了一座山包前,司机说,到了,走上去就是。
我们付了车钱,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装备,沿着石头台阶爬上山包,上面是一座高宅大院前,古『色』古香,有些年头了。
我气喘吁吁上前摁门铃,不一会儿大门打开,是一个60多岁的老头,老头打量我们:“找谁?”
我上前一步:“大爷,我们拜访邱大师。”
老头说一句大师出门了,便要关门。
我急忙伸手挡住大门,隔着门缝近乎哀求地说:“大爷大爷,是李大师让我来的。”
老头不耐烦:“哪个李大师,不认识!”说着又要关门。
我用力挡着:“北京,我们特意从北京来的。”
老头恍然大悟状:“忘了忘了,大师走之前交代过,北京会来几个客人,你们真是北京来的?”
我急忙点头,心里纳闷:李大师说过手机联系不到师父,他怎么知道我们会来找他?大师就是大师啊!
半仙儿喊道:“绝对北京来的,开门吧爷们儿。”
老头缓缓打开大门,当我们拎着大包小包进入,发现里面的院子真是不小,假山塑石,亭台流水,俨然一个小公园。
右边车库里停了两辆越野车。
老头把我们引到正堂大厅,厅里居中供奉着道家神像,脚底下、案子上卧着十几只猫,瞎眼的,瘸腿的,绿眼睛的,黄眼睛的,一看就知道是收容的流浪猫。
我赶下去一只座垫的猫,几个人落座后,一个小徒弟给我上茶。
老头说:“大师临走前,留下一件东西,说给北京来的客人。”说着让小徒弟取过来一个黑『色』木匣子。
我说:“邱大师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老头摇摇头。
我打开黑匣子,里面是一面小镜子,我不明所以,正要发问。
这时,大门“哗”一声被推开,以为是大风呢,接着走进来一个戴眼镜的妹子,她一进门就顺手抓起门口的一只小猫蹭鞋子,猫咪不满的叫两声,她满不在乎,擦完左脚擦右脚,大家看着惊呆了。
“你他妈眼神儿不好还是脑子不好?把我家猫放下!”老头骂道。
她嘿嘿一笑,把『揉』搓得不成样的猫咪真的像扔一块抹布一样顺手扔掉。然后开始擦眼镜。
边擦眼镜边把我们打量一个遍,然后直接走到我面前,戴上眼镜:“你们是李瞎子李连发介绍来的吧?”说着伸出一只手:“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胡泣,胡说八道的胡,哭泣的泣,你们的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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