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镇川能说啥,要不是他书法水平太次,都快被张老师逼得写下“天下第四行书”了。
“叮,主播对用户大江禁言一天。”
老子说不过你,不让你说话还是办得到的!
张老师,您自己玩去吧!
被张长江这么一打岔,颜老爷子早走了,徐镇川一看,得,接着练吧,你还真别说,今天写楷书,怎么写都别扭,但是换成了行书,嗯?水平见长啊!
忍不住感慨,人家都说文章憎命达,原来行书也是啊,以后什么时候写行书,一定要着急上火才好。
闲话休提,第二天,徐镇川早早被叫到了颜老爷子的书房。
老爷子闭目养神,沉默不言。
徐镇川也不敢说话,不过眼睛却在四处踅摸。
“你找什么呢?”
“哦,没什么……我就是想您要撰写碑文,总得有点草稿啥的吧,我想拿回去学习学习,别糟蹋了……”
颜老爷子一笑。
“碑文行文,早就烂熟于心。
至于草稿,却是没有。”
徐镇川愣了,“没有?您不打草稿么?”
颜真卿傲然一笑。
“章法自在心中,何必打稿!?
再者,要想写出好作品,不但要苦练记忆,还要调养自家的精气神!
你以为我这一个月来都没有撰写,只是等待朝廷的消息么?
不仅如此,老夫还在养神!
好吃、好喝、好心情,却一笔不动,就是要把这一个月以来养就的精气神,全部写在这两篇碑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