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张美娜也时刻关注着远在黔西的那项超级工程,当天眼胜利完工的消息传到她的耳畔时,也让她激动不已。她冲着西南方向喜极而泣:“秉怀···你做到了···祝福你!”
不需老伴发出邀请,她也执意动身去黔西了,但由于儿女们各自的工作都很忙,无法抽身陪她去,而她的本身年事已高切体弱多病,根本无法独身出远门的。所以,她只有干着急的份。
就在这时候,她家的座机响起了铃声。
张美娜一愣,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少有人打座机了,这肯定不是自己的孩子们,因为他们平时问候自己时都打自己的手机,而座机的号码恐怕都被忘却了。这会是谁的来电呢?
她好奇地操起了话筒:“喂,您是哪位?”
话筒中传来一个老男人洪亮的声音:“嫂子,能听出我是谁吗?”
张美娜一听声音很耳熟,再结合对方对自己的称谓,一下子猜到了对方是谁,不由惊疑道:“你是秉贤?”
“哈哈,亏您还记得我。”
张美娜顿时惊喜道:“真的是你?难道你回国了吗?”
“我还在国外,挺想念您和我哥的,特意打电话问候一下。现在我哥在家吗?”
张美娜摇摇头:“不,他还在外地忙。”
“难道那项工程还没结束吗?”
“是呀,不过我最近得到的消息是那项工程已经完工了,你哥还在工地忙碌后续工作。”
“真的吗?太好了!我为他感到骄傲。”
张美娜嫣然一笑:“你为何不亲自打他的手机呢?”
“是呀,我是该打他的手机了,之前不知道他已经完成了那项工程,所以就没敢打扰他。”
“嗯,我平时也很少给他打电话。你现在可以打给他了。”
“好的,我马上就打给他。”
原来,打电话的是南秉怀的胞弟南秉贤,一直定居在国外,是一名享誉海内外的画家。
他结束与张美娜通话后,立即拨通了南秉怀的手机——
再说南秉怀刚好也给老伴打电话,结果南秉贤并没有直接打通,只好暂时挂断了。
张美娜刚放下座机话筒不久就接到了老伴的来电,赶紧接听道:“秉怀,你有事吗?秉贤没联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