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

“你想听什么？”鲛皇猜得到凌寒远心中所想，“承认又或者是否认，对你来说有什么不一样的意义吗？你们四大家族做的孽，是时候该还了。”

凌寒远不说话，偏头看了望秋一眼。

望秋点点头，这的确是鲛皇，错不了。

这一次，不是幻觉。

“望秋！”

忽然被点名，望秋身形一怔，陡然仰头瞧着上方的鲛皇，那种对于王者的畏惧，让她止不住瑟缩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王后退了一步。

“你这个叛徒，是你带着他们闯入了鲛人湾，破了所有的结界，教他们如何剖出完整的鲛珠，是你……背叛了鲛族！”鲛皇咬牙切齿，“你是真的该死！”

望秋面色煞白，浑身颤抖着。

鲛族对于鲛皇的敬畏，是与生俱来的，是生物本能。

凌明安上前挡在了母亲跟前，与自己的父亲一道伫立，冷然盯着上方的鲛皇。

“她在哪？”鲛皇开口。

望秋别开头，没有吭声。

“今日拿下你，便是赢了！”凌寒远忽然间不再忍耐，身形一晃已经直扑鲛皇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洛山也跟着冲上去，不想让凌家占了大头。

“母亲？”凌明安握了握望秋的手。

望秋浑身冰凉，她很清楚凌寒远忽然发难的缘故，他是怕鲛皇说出更多的事情，到时候那件事可就遮不住了，凌家会成为众矢之的。

抓不到鲛皇，这些人势必退而求其次，凌氏一族会变成第二个鲛族……

“去帮你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鲛皇活着！”望秋郑重其事的开口。

凌明安一怔，转而了悟的点头，“放心！”

然而，在她即将转身的时候，望秋却悄悄将一个香囊塞进了她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