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纵有万千凄凉悲悯之心,于世间,于万物。
堂外动静是他眼不能见,耳不能闻之。
他紧闭着双眼,思来想去,近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不能靠早前来藏北的逻辑思考,或许这样想始终想不通。
这时,他想到了一个地方,立即摇动右手。
“哥哥,何事?”
女孩的声音又响起。
“烦请你帮我打听一事!”
“你说,能帮的我尽力而为。”
“崾山在何处?”
“崾山?……哥哥为何问及此事?难道哥哥想起了……”
女孩的声音有些颤抖,情绪似乎也有些不稳定。
“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崾山与我,过去真有些牵扯?”
他厉声问道。
兴许是声音大了起来,这一下子就惊动了屋外的守卫,只见两个大块头的男人,穿着麻布衣衫,黑色靴子,大步往屋内走来。
他们依然无声,这一点倒是让陈言感到惊奇万分,似乎这园子里的仆人守卫,每一个是能说话的,也不知是真哑还是规!
大块头走到他跟前,目视着他,眼神恶狠狠的。
“我没事,不用劳烦二位!”
说着他便拱手作辑道,示意着二人迅速离开屋内,可这两人竟都不动了,只呆立在他跟前,像两个大木桩子似的。
那姑娘也不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