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正闾下车，坐进了后座。

崔隆章让徐世林继续开车，然后把匕首递给姚正闾。

姚正闾侧身盯着沈三多，“你们拷打过他！”

沈三多哆嗦了一下，闭上眼睛。

姚正闾把匕首在沈三多的脸上划动着。

沈三多脸上的肌肉急速地颤抖着，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姚正闾的手急速砸下，匕首扎进沈三多大腿。

沈三多全身收缩，哀嚎了一声。

崔隆章迅速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沈三多瞪着眼珠子，全身直挺挺地，极力张着嘴，却喊不出声来。

姚正闾拔出匕首，接着通向沈三多肋骨。

“噗呲！”

姚正闾感到了利刃穿过纤维、皮肤、肌肉、筋膜，擦着骨骼的直到空虚的手感。他的脸上极端地平静，甚至带着一点点微笑地拧动着手里匕首，接着猛地抽出，又连续地朝着沈三多的胸腹猛烈地刺着。

他都不记得刺了多少刀。直到崔隆章也制止不了，沈三多昏死过去，耷拉下了脑袋。

姚正闾拔出匕首，跪在车座上，左手揪住沈三多的头发，将他的脖子暴露出来，右手将匕首按在他的喉咙上。

崔隆章伸手从车座后面扯出一条麻袋，盖在沈三多已经没有任何血丝的脸上。

姚正闾将匕首按下，用力抽出。

喷溅的血立刻染红了麻袋。

……………………

临时搭建起来的主席台宽大异常，一排绿呢的长桌摆在台中，上面放置着出席者的名牌。名牌里并没有沈三多。因为作为警察厅长，他需要坐镇指挥警戒而不是在这里秀自己的新制服。

乔颖臻作为记者，事先拿到了主席台上的名单。

宪兵们护送着主席台上的嘉宾一一上台就座，最后出现的是范景泰、胡大洪、巩自立和冯济琛。

主席台上的背景板上写着“广南省政府就职典礼暨济琛和平纪念广场奠基仪式”的字样。

冯济琛与巩自立走到自己的名牌前，并没有立刻坐下，而是指着背景板上的字交谈着，最后两人握了握手才各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