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珩在院中劈柴,劈到现在,一块柴也没劈开,但他却乐在其中。
沈晏礼没看到容南意和白微微,开口问道,“小意和白同窗呢?还未归么?”
天色已经如此晚了。
褚珩见是沈晏礼,低声说道,“容同窗受了伤,白同窗在屋中陪着呢。”
小意受伤了?
沈晏礼将竹篮放在地上,大步朝着厢房走去。
沈晏礼刚推开门,就看到一脸戏谑的容南意缠着白微微聊天。
沈晏礼:......
他甚至不用思索,关上门扭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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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
沈清词煮了一大碗野菜汤,炒了盘山菌,沈晏礼把野兔剥皮清洗干净,洒上厨房仅剩的调味,将兔肉放在支起来的货架上,等待它烤熟。
在山庄的第一顿晚膳,几个孩子就这么凑活过去了。
没有主食,吃的分外难受。
“阿兄,我们明日该如何?”沈清词忧心忡忡的望向兄长,一脸无措。
这刚第一天,他们就折损了一个男丁。
容南意的腿需要养些日子,定然是干不了活了。
沈晏礼沉着小脸,低声说道,“我有感知,咱们附近的暗卫都被撤走了。”
“若这件事,光是先生的手笔,他定然做不到这么绝。”沈晏礼指尖敲打着桌面,低声道,“这里面,少不了爹娘的参与。”
沈清词点点头,柔声道,“看样子,是真打算不管咱们了。”
“我不信爹娘能做到放手不管。”沈晏礼望向沈清词,嘴角轻轻勾起,“若是我一人还好说,你还在这,爹爹可受不了你饿肚子。”
这山庄,定藏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