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他已经死了，没有复活的可能了！你们执法者，就该当他死了！”

我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可这几天看到的情况说明，我认识无妄，我经历过那场大战。

“你还没有恢复记忆，当你恢复那天，你会后悔的！”无肆恶狠狠的扔下这么一句话。

“我不会！”

没有理由，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回答，唐启值得我去救，不是无妄不值得，是他不可能复活！

“你会！是他把你放出来的，你一直陪在他身边，你看到了他所经历的一切，这些都不如你身边的这个人吗？”无肆伸手指向唐启。

我转身拉住唐启的手，他此时显的很淡然，可我感觉到了他掌心的汗，他很紧张。

我们明明在议论他的事，他却是这件事里最多余的存在，我不想这样。

“他活不了了，以后，只有唐启，你们该认清现实了！”

无肆冷笑说：“你真是忘了自己之前是谁了，你藏身于黑暗当中，是他解救的你，是他给了你光明，给了你灵魂。”

“即使在最后一刻，他还是保住了你，你背叛了他，背叛了执法者。”

我第一次看到无肆情绪失控，他声音本就沙哑，如今嘶吼出声，声音更加刺耳。

声音中附带的穿透力，直击心底，脑中又是刺痛感传来，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弄着我大闹深处的记忆。

我无意识的抓紧了唐启的手，脑中回忆起一些事情，无边的黑暗，呼啸的风声，好像还有妖兽的叫喊。

有人在说话，是谁？我为什么睁不开眼睛？

无肆还在说：“多年前你被冥王唤醒，那时候我就该想到的，你已经背叛了执法者，你没有直接选择冥界，但你没拒绝他们的招揽。”

“执法者遵循无妄的意思，没有强迫你加入，让你选择投胎，你重入轮回后，就是为了彻底消灭无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