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剑也算是一体，无肆的话不是夸张，而是事实。

“机会我给你了吧，你并没有这么做！”

我记忆中的执法者，是坚决不会做这种事的，如果他们做了，说明这件事已成定局，执法者坚决不会放过唐启。

到时候我们会落得一对亡命鸳鸯的下场，他若是没有，那一切就有的谈了。

结果已经摆在了眼前，我和唐启，都安全了，接下来就看我怎么说了。

“以前不会，不代表以后就不会！”

我想了想说：“那我就认了，其实当年无妄，也可以选择牺牲我，虽然不能保住他自己，但情况会比现在好，不会只留下那一丝灵魂。”

“是，他一直都是这样，不会伤害未曾作恶的人，可你并不知道感恩！”无肆今天的语气还算平静。

我回答道：“你说的没错，我第二次被唤醒的时候，都不知道感恩这两个字的意思，现在我知道了。”

无肆冷漠的说：“知道又有什么用，他回不来了！”

听到他说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是放松，执法者只要能意识到这点，就是好的。

“他早就回不来了，那天你问冥王的问题，已经有了回答，你想听听吗？”

没等到无肆回答，我就开始重复冥王那天所说的话，顺便把那个难题抛给了他，如果是他的话，要怎么选？

是抱着那一丁点的可能性，尽全力复活无妄，还是还世间一片天平，遂了无妄的心愿？

复活若是失败，后果不堪设想，无妄的牺牲也就白费了，可不复活他，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心中又会有多少愧疚？

愧疚与骂声，冥王都自己承担了，他的心理素质有多强啊？

面对骂声和指责，他可以做到无动于衷，可自己内心深处的煎熬，要怎么撑过去？

无肆久久没有回话，这时候我已经不需要他的回答了，他已经有了答案，我猜得到。

“我今天过来，也是没安好心，这把剑留给你们，那丝灵魂留给我。”

“好。”无肆像是拼尽全力才吐出了这么一个字。

我能理解他现在的感受，可我也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