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十秒之后，这桌子上便有了茶。

“行了，你们退出去吧。”

“大人，这似乎有些不妥，毕竟此人十分危险……”

“他危险吗？如果危险就不会被抓了。”“尚书大人”看向张望晨，“你觉得你危险吗，张星灿？或者说，我应该叫你张望晨？”

什么又是这个名字？那两个穿着奇怪的人来抓自己的时候，说的就是这个名字，现在这位尚书大人也用这个名字叫他。这个张星灿到底是什么来头，究竟和他有什么关系？李芳念为什么会认识他？这些问题已经在张望晨的脑子里过了几千遍了，但是怎么想都得不出答案。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汪晓名，吏部的尚书。你也许会很好奇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对吧？事实上，捕捉你的指令就是由我发出的，也正是因为我，你才能被关在这里。事实上，这里关押的战俘都是军官，以你的军衔应该出现在几十里以外的另一个容纳了几百人的监狱。”

“实在是感谢尚书大人的款待，这里的饭菜很可口。”

“嗯，是啊。”汪晓名点点头，“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自己会得到这样的境遇，对吧？这就要从你的个人信息讲起了。你的名字是张望晨，对吧？”

“是的。”

“那，你来看看这个。”

汪晓名拿出了一张照片丢给张望晨，张望晨还没拿起它，就吃惊地发现自己见过这张照片——它和李芳念手里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汪晓名隔空用手指指点着照片，“我的第一个问题：第三排右数第三个，是不是你本人？”

张望晨再一次仔细地观察着这张彩色照片，如果事先没有人告诉他，他也不认识李芳念，那么他真的会把这个极其相像的人影认作是自己。但是他从不记得拍过这样一张照片，也就是说，他坚信这个人并不是自己。

“对不起，这应该不是我，我也不记得拍过这样一张照片。”

“但是，这张照片上有一个人确实和你很像，这是为什么呢？”

张望晨开口打算辩解，汪晓名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可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只想知道真相，那就是他为什么和你长得这么像。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吗？”

明确？如果你要明确的答复我只能给你这个了。“很抱歉，我没法给出一个至少能让我自己信服的答案。”

“哦，是嘛……那你见过一个叫李芳念的女生吗？”

“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