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眼前人有关。
思及此,她看向骆桐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玩味。
和邬淮清在一起的这大半年里,这不是祝矜第一次亲自和骆桐打照面。
之前有一次,她和邬淮清两个人在一家墨西哥餐馆吃饭时,还碰到了骆桐进来。
那晚邬淮清很自然地和她打了招呼。
也因此,祝矜即使见到骆桐心中有百般厌恶,也不会在明面上显现出来。
还不到时候。
骆桐看到桌子上的墨镜,说:“这副墨镜是淮清买给你的吧,淮清从小便眼光高,去年他买的时候我还在想他买给哪个姑娘,后来知道是你,才恍然大悟,同龄的姑娘里也只有你能入了他的眼。”
祝矜听着她毫不避讳地提起邬淮清,暗暗使了几分力道,才克制住想要皱起的眉头。
她敷衍地答着。
姜希靓全程在一旁默默听着,待骆桐走之后,冲祝矜眨眼睛,问:“怎么回事儿,我怎么觉得你不大待见他小姨?”
“有这么明显吗?”
“还行吧。”姜希靓想了想,“不过你那些微表情,别人看不出来我还不熟吗?”
“总不会是因为她小姨有私生女儿,你就看不上人家,你不是那样的人。”她又说。
“亏你了解我。”
这件事儿在祝矜心中憋了太长时间,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她索性没再对姜希靓隐瞒。
姜希靓听得眼睛都瞪圆了。
“不是吧?”她惊讶于豪门秘辛的狗血与离谱程度,问,“那骆桐怎么看起来还这么坦荡?”
祝矜摆摆手:“大家都是忍者神龟喽,谁都没有摆在明面上,前一阵邬淮清妈妈还和骆桐一起去寺庙呢,我去给他妈妈送东西,看到两人很和睦。”
姜希靓:“……去庙里,在佛祖眼跟前比谁心虚吗?”
祝矜想了下,以骆桐的胆量和魄力,估计不觉得心虚。
姜希靓看着祝矜的目光变得复杂了几分。
“这么看我干吗?”祝矜笑道。
姜希靓有些困惑地说:“唐愈他家天天斗得鸡飞狗跳,邬淮清家这简直离谱,岑……”
名字被她只念出一个姓,便又淡去,接着说:“这一家比一家有钱,怎么都不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