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扬一僵，抱着冯钰的手搂的更紧，感受到怀里人的挣扎，才不得不放开了她。

“你现在就要来吗？”冯钰眨眨眼，把自己想涌出来刷存在感的眼泪憋了回去，强撑出一个笑容，却格外的扎眼。

被这笑刺痛了的人，上前一步，便看到冯钰谨慎的往后面退了一步，这个甬道不算宽阔，此时她已经背靠着墙壁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清扬叹了口气，他现在明显比之前瘦了很多，手上的骨头节节分明，“我只是想让我们回到从前那样。”

“哪样？”冯钰想想，“那不也是一样的吗？”

都是一样的。

冯钰吸吸鼻子，伸手在自己口袋里摸索钥匙，但掏了好久也没掏出，终于翻到了之后又回头看了眼还站在原地不动的顾清扬，“那天你不要我了，现在是想还要恢复那种关系吗？”

“不……”

“我不需要了，”她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你应该没什么需要教我的了吧？该教的都教过了。”

顾清扬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出什么来，眼睁睁看着冯钰进了门，又关上了门。

冯钰透过猫眼看着顾清扬站在那里，拳头紧了紧又松开，最后进了旁边的门。

他竟然搬到了隔壁？

这是要做什么啊？

握在手里的手机又悄悄闪了几下，随后归于平静，冯钰依旧没有发现。

带回来的炸串也没动，她没有心情吃这些了。

还是算了。

第二天，门铃响了好久才把床上的人给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