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洲勾唇,声音冷到没有一丝温度,“我想做什么什么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说着,他慢慢的抬手,将手枪对准闻渊的眉心。
时冷厉的眸子没有一丝感情,手指渐渐扣上了扳机!
“不要,权景洲。”聿琯琯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扑上去,抓住了权景洲的手腕,“不要,不要杀他。”
为了闻渊这样的人,让双手沾满鲜血,根本不值得。
权景洲皱了皱眉,扫了聿琯琯一眼,“琯琯……”
她居然替闻渊这个人渣求情?
“不要杀他。”聿琯琯抓着他的手腕,轻轻的摇了摇头,“这种人,根本不值得。”
“哈哈哈……”
此时的闻渊,已经被打的气若游丝,额头和嘴角早就沾满了血迹,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张狂的大笑起来。
“少爷,你的女人似乎很舍不得我死啊,看来,她快要被我的魅力给征服了。”
闻言,权景洲黑眸骤缩,手指也慢慢的扣上了扳机,冰冷启唇,“你找死。”
“那你就杀了我啊,到时候看你怎么跟其他家人交代。”闻渊眼底浮现出一丝有恃无恐的张狂。
“别……别动手。”从始至终,聿琯琯都紧紧的抓着权景洲的手腕。
她侧眸,平静的看着闻渊,“像你这样的跳梁小丑,杀了你,只会脏了权景洲的手,我可不想让你身上恶心的气息亵渎了他。”
“你……”
闻渊恶狠狠的盯着聿琯琯,“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这张嘴只能吐着我的名字,再也说不出话来。”
“可惜,你永远都没有机会了。”权景洲眉宇阴鸷,黑洞洞的枪口冲准了闻渊的眉心。
就在他要扣动扳机的刹那,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声,“景洲,你在干什么?”
是出去散步归来的权承平。
看到客厅里对峙的紧张场面,权承平皱起眉头,“景洲,把枪放下,你这是做什么。”
他的声音,也惊动了在楼上敷面膜的吴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