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一次过去他都格外小心,到后来大家也渐渐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而已,逐渐不再谈论这件事。
没想到现在隔了这么久又一次被扯了出来。
伯斯特心里头有点不舒服,他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可怎么看都觉得让他陌生。
他们的脑袋就像是被吸食思想的蛀虫给挖空,什么也没有唯一剩下的只有那点身体本能的欲望。
血族如果真的交给这些人手上,只会加速血族的灭亡而已。
他想起今晚的目的,收回视线:“如果你们非要继续把这个错误的行为进行下去,你们真的考虑好后果了吗?”
血族并不是没有规则的存在,他们长老会就是制定规则的人。
像他们这样一次次违背规定的人,是要接受惩罚的。
那些人听到伯斯特的话,脸上只有一瞬间的慌乱,很快便消失不见。
弗恩离伯斯特最近,他将伯斯特眼神中的认真看的真切。
在场的亲王并不只有他一个,如果他们非要将这个宴会进行到底的话,那能够惩罚他们的只有温酒一人。
纯种血族的压制让他们不得不臣服。
所以温酒真的来了?但是不应该,她现在难道不应该继续装作席娜才是吗?
弗恩下意识地看向宁然的方向,得到对方安抚的眼神之后他心中那点不安也没能被抚平。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事情不会和他们计划中一样进行。
从温酒挣脱封印开始,一切都好像脱离了他的掌控。
当弗恩思考着这次的计划要不要暂时放弃,谁曾想那些人像是疯了似得,一个个扑向那几个人类。
坐在后排的人虽然也没有动作,嘴里的话倒是没有停下,“来都来了,哪有停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