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铁链，将巨大的玄犬压得喘不过气，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十分让人同情······

才怪！

沐如舟张张嘴，她也不知道自己冥想了多久，喉咙有点干涩。

“咳咳——”

她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所有人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我刚刚不过是在学习。”

所有人的眼神变得更加热切，这一刻，哪怕是能做她曾曾曾曾曾祖父的大能，仿佛都将沐如舟当作了救世主。

“然后呢？”他们迫切的想知道下文，专注地看着沐如舟。

“学的什么？”

他们身体前倾，两眼发直，求知若渴。

“什么都有。”沐如舟又补充道，“就是学习。”

“到底学的什么？！”

大能们久居高位，对待如舟客气点，那是疼爱小辈。哪怕他们深陷囹圄，也不会把沐如舟这样的筑基修士放在同等地位。

当他们听到如舟敷衍的答案，一个两个都阴沉了脸。

“小友莫非是在耍我们？”

“小友，我劝你还是说实话的为好。”

他们嘴上称呼沐如舟为“小友”，可话里话外尽是威胁之意。

试想一下，把你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地牢里，没有阳光，不能行动，连引以为傲的灵力修为都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老死在这里，这样的日子，任何人待久了，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扭曲。

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却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一瞬间，这些人累积多年的阴暗面几乎要忍不住爆发了。

他们毫不掩饰对沐如舟的恶意。

沐如舟敢肯定，若非这些人现在灵力枯竭，没有多少灵力可供驱使，她毫不怀疑，此时的她已经被这些人的威压挤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