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记起来了!
许如意恍然大悟——是那一次,裴二与乔妹成亲,她喝了桃花酒,醉的不成人样,连同后面的记忆几乎一并丧失干净。
事到如今,她仍不知道到底在那天做过什么事,犹豫半晌,试探着问道:“我究竟在那一天干过...?”
“你当真一点记不起?”
许如意深思,确切地摇摇头,话语中含着委屈:“我真是一点都没记住,你悄悄同我说来。”
她抱着腿、被褥遮挡着胸前,从锁骨到胸口处,一片密密麻麻的痕迹,可想下口之人占有欲是多么的重。
裴安一眼发现,随即慢慢移开了眼神,令人经不住笑:“你干的事情现在又不敢认?说吧。”
她更显露出一点点其余深刻的咬痕,大汉彻底涨红了脸,把被褥给人赶紧地扯到脖间,严严实实的盖住所有痕迹,美名其曰“不要着凉了”。
男人耳朵到脖全部红成一片,喉结在微微颤动着,许如意得逞似的露出狡猾的笑容,终于舍得不逗他。
“我去接水。”
裴安起身去外面拿来放凉的温水倒入杯里,几口下肚重新回归正常的模样。
“你那晚一口便喝醉了,然后...亲了我一次。”
他迟疑地继续。
“我从来未与人如此亲密过,而且与你在一起的日子都让我觉得很开心...如果有人接近你,又会去让我很不舒服,甚至有时候想要要求更多。”
每一句真挚的话,尽管没有说的太过浪漫,却是最动听而直白的表达着感情。
“总而言之,我很确定,很想和你在一起。”
说到最后一句话,裴安抬起头目录期盼,仔细再瞧,甚至有一丝祈求。
“当初没有给你办太好的婚礼。你若愿意,我们要不要再办一次?请你的朋友和我的家人,就再热热闹闹的玩一次。”
“好!”
许如意果断应下声,跟随他的心意接受下这个小小的条件,心里已经乐呵的哼起了歌。
“真的?”
男人永远是最不放心的那一个,需要朝着许如意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以后才肯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