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小黑!”
“好土!”
“汪汪汪汪……”抗议更加激烈。
还是没通过。
我又先后提出了“丧彪”“狗延残喘”“狗头军师”“酷狗”“狗腿子”等一系列各有特色的名字,结果统统遭到否决,无奈之下我只好放弃命名。
佳佳大为不满,认为我是在敷衍她,居然企图用我的名字给小狗冠名,我当然是坚决反对,谁知刚反抗了两句,佳佳就小嘴一撇带着哭音说我不爱她。
这不耍赖吗?我赶紧捶胸顿足用一副大为心痛的语气说:“你这话也忒伤人心了吧,自打认识你后,我是因你痴狂为你心慌,爱你发烧到内伤,你居然说我不爱你?难道我非得把心掏出来泡点福尔马林拴你腰带上,你才相信我的心会永远在你身上吗??”
没想到佳佳不为所动,立马回击道:“掏心就免了,我不捡垃圾已经很久了,你要真的爱我就让小狗叫小新,这样我看到小狗就能想到你。”合着用我的名字叫小狗还有这么一感天动地的理由,把我激动得涕泪纵横!刚想答应,可一琢磨还是不大对劲儿,她看到小狗就想到我,看到我还不立刻就联想到小狗呀?我这么英俊潇洒哪里像狗了,再说以后我们要结婚了,她喊声“小新来吃饭啦!”是叫我还是叫狗呀?
“爱你的心是毋庸置疑的,但为了避免以后有人喊我名字时,总是有一人一狗同时作出反应,我还是不能答应。”
“你说的也是。那,那这样吧,以后管你叫小新,管小狗叫小小新,你就当多了个狗弟弟吧!”
“不行!我怎么也算一优秀共青团员,这么一出类拔萃的精英人物怎么能当狗的哥哥?”
“哼,我怎么就没看出你哪里精英来着,是个笨蛋还差不多,走个路都迷路,还掉下水道,……”佳佳历数了我数十项光辉业绩后,终于得出结论:我要是精英的话,中国以后肯定没希望了!
面对佳佳摆出的累累血证,我仍是不肯屈服,继续提出万事万物就算在同一个层次上也是分级别的。比如说虽然都是鸟,麻雀就是老鹰里吸了毒的,乌鸦就是孔雀里烧锅炉的,鹦鹉就是燕子里在坐台的,而我就是精英里比较二百五的!但我的性质不容改变,坚决要和小狗划清界限。
佳佳看威逼我是没希望了,居然开始利诱,提出我要认下这个狗弟弟,以后就能享受和它一样的待遇,然后就开始说当她的狗有多好,天天晚上都有骨头汤,天天都能陪她去散步,晚上可以睡在她的床上等等。
堂堂的中华男儿又怎能被区区利益美色引诱呢?我立刻就向她严正声明:除非能享受到最后一项待遇,否则坚决不认这个狗弟弟。
佳佳居然马上答应下来,我看她答应的这么迅速总觉得中了什么圈套,可话已出口,我和“小小新”的兄弟名分就这么莫名其妙定了下来。
放下电话,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即使已经两个月零九天十二个小时四十七分钟五十六秒没有相见,佳佳,你还是这么专制刁蛮古怪难测,脑海中不禁又幻现出她绷着小脸攥着小拳头,威胁我做这做那的样子。
今夜,恐怕又将在对佳佳的思念中睡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还早,才十一点半,打开信箱又开始给佳佳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