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对方,几乎是同时『露』笑容来,默契十足。
“早安。”姜习嗓音低哑地问候,一双凤眼中尽是温柔情意。
“早安。”谷芋被姜习用那样温柔的神『色』看着,一时间某个早晨很容易精神起来的小兄弟竟跟着探起来。
他察觉到不对,脸『色』一变,即快速下床,冲浴室。
姜习与他同是男『性』,自然猜到让谷芋神『色』大变的原因,他动作缓慢且优雅地下床,在浴室门外站得笔挺,而后敲门:“芋,需要帮助吗?”
谷芋带着情欲的温软声音隔着浴室传来,带着轻喘,如同带着钩子般落入姜习耳中:“不……不用。”
“我也想帮帮,昨晚……做得很。”
谷芋正在浴室中疏解自己的欲望,但不知怎么的,今天的小兄弟格外精神,生机勃勃,他努得都快酸,小兄弟也没有安静下来的趋势,甚至在姜习提到昨晚时,越发兴奋起来。
谷芋简直欲哭无泪,他本就慌『乱』的动作越发失章法,似是病急『乱』投医般,他最终打开浴室门,双颊粉嫩,目若春水,湿漉漉地看向姜习。
姜习不是不知趣的人,见他如此情状,忙揽住他的腰,迫着他与自己身体紧贴……
数分钟后,谷芋被姜习从洗台抱下来,一时间腿还有些发软,险些站不住,扶着姜习的才堪堪站稳。
他呼吸急促,还没完全平静下来,『毛』绒睡衣下的身体被姜习『摸』又『摸』,还在隐隐发烫,他似是生气,含着泪光瞪姜习一眼:“都说不要,怎么还……太过分。”
“抱歉,情难自制,别生气,我帮挤牙膏?九点还要去高铁站。”姜习得便宜,这会儿自是乖顺,伺候起谷芋来更是尽心尽。
“知道时间来不及还?”谷芋没气地接过姜习递过来的牙刷塞嘴里,面对着镜子开始刷牙。
“嗯嗯嗯,都是我的错,我罪大恶极!”姜习积极认错,但并不打算悔改。
数分钟后,二人收拾完一切,下楼。
李叔早已等在宿舍楼下,接到人便一脚油门踩下,朝高铁站开。
姜习怕谷芋不舒服,特地嘱咐过李叔慢点开,李叔便开着辆豪车,前车道最慢速度朝前驶,时不时就被从后赶来的车辆超越,使得他一车技却毫无用武之地。
故而等抵达高铁站时,这段路程足足花两倍的时间。
到高铁站,李叔从后备箱中拿一新的李箱交给姜习,称是姜沧海托他准备送给谷芋家人的礼物,姜习接过来,道谢后同谷芋一起走候车大厅。
等待高铁时,谷芋还很奇这巨大一个李箱中到底都装什么,又觉得在候车大厅里打开也不方便,就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