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馥夏慢迢迢解开安全带,正要推门下车时,又见一辆车适驶了进来。
“……”明馥夏看着车上那人,忍不住,“支湘慈怎么也来了?”
“不知道,没请她啊。”郁容珩皱着眉头,随后一踩油门,本来已经停进车位的宾利突然驶离几米,随后一个转身,拦在了支湘慈的车辆面前。
明馥夏:“你打算直接把人拦在外面?”
“嗯。”
“……你知道吗,有时我觉得你真的很没有风度。”
郁容珩瞥她,忍不住笑:“我要是对别的女人太有风度,那你就该难受了。”
明馥夏:“你说的对。”
随后夫妻二人双双推门下车,郁容珩插着口袋,闲闲走到支湘慈的车门口,伸手敲了敲,车窗摇下,他笑问:“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好像没请你吧。”
因为实在被他打击了太多次,支湘慈现在也练出了一副厚脸皮,她面不改色:“长辈虽然没有邀请,但是做小辈的总该来表一表心意,”
“你知不知道对于我妈来说你不来才是在表心意。”郁容珩啧声,“你说实话,你是过来给我们家添堵的吧。”
支湘慈直视他:“你话说得好难听。”
郁容珩微笑:“你要再不走,我还会说得更难听。”
这话要是让以前的支湘慈听了,恐怕立刻就要掩面哭泣头也不回地开着车离开这里,可现在的她只是笑了一笑,边把车门打开,边回道:“既然都已经听过难听话了,现在回去,不是吃了大亏吗?”
这是要强行进去的意思了。
嚯,郁容珩感叹,“你变得好不要脸。”
支湘慈笑笑:“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说完目光错过他,看向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明馥夏,“说起来,既然今天也算家宴,夏夏你有没有请你哥哥啊?”
那自然是没有的,事实上,施家这边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联系姜京朔,不过她们也不担心,毕竟二十多岁有手有脚的健康青年,只要愿意干活,总不至于饿死,放他出去多碰碰壁也好。
明馥夏:“没,怎么?”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都是一家人,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告诉他?”支湘慈故作好心,“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帮你叫过人了,京朔跟祯然估计等会儿就到。”
明馥夏跟郁容珩互望了一眼,皆看出了对方眼里毫不掩饰的无语。
请姜京朔过来也就算了,还顺带来了个邬祯然,大好的日子,支湘慈倒是懂得怎么给人添晦气的。
郁容珩啧了一声,当即当着支湘慈的面拨通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