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开始互相埋怨。
程母:“人家头回上门,你说这些干啥?”
程父:“这小子傲得很,我怕他嘴上说得好听,以后翻脸。”
程母:“还没结婚呢,你操什么心?再说了,人家小谢长得好、学历高,还是北京户口,对若若也上心,我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
程父:“他毛病多着呢。”
程母:“你说来我听听。”
程父:“他们才认识几天,就带回家里,像话吗?”
程母:“你懂什么,肯定是一见钟情。”
程父:“我不信。”
程母:“我说的是你姑娘。”
程父振振有词:“你看,这不就是说他会骗人吗?看着老实,不一定真老实,男人的花花肠子多着呢。”
程母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和丈夫分析:“他图什么呢,若若还没工作,手头没什么钱,总不是骗个孩子。”
“这可说不准。”程父警惕,“她不会已经怀了吧?”
程母:“不可能,她还在吃药。”
程父放松了:“也对。”
他在医院上班,女儿自己也是学医的,不会糊涂到这地步。
夫妻俩忙活半天,再加上买来的熟食,凑出荤素六个菜。
谢玄英帮忙摆了盘,上楼叫程丹若吃饭。
她表面已恢复如常,小声和他说:“司徒打电话给我,说警察过去调了监控,叫我这两天去做一个笔录。这事你别告诉我爸妈,我们走的时候顺路去一下。”
“我知道。”他点头,和她串供刚才的说法。
程丹若安了心,若无其事地坐到餐桌边,聊北京的天气。
“北方太干了,面霜根本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