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尺度把握的很好，即使加上了姜长宁的微信，他也没有过多的打扰她。

有时早上发早安，有时晚上发个晚安，有时看天上的云形状很美，就拍一张发给她。

他到国外出差，会带伴手礼给他。

偶尔周六来约她周日去爬山，或是去博物馆参观，又或者某个傍晚来约她吃饭，去听音乐会什么的。

贺连煜用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悄悄的入侵姜长宁的亲密距离。

半年后，又一次收到贺连煜从英国带回来的伴手礼。

姜长宁想起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她得还份礼给他才行，正好李燕约她去逛商场。

华国人都很重视过年，纵然现在物资丰富了，过年过节，商场仍是人山人海。

姜长宁看着攒动的人流，有转身离开的想法，“燕子，我们改天再来吧？”

“改什么天啊，改天就过年了，我得买新衣，过年要穿新衣裳。”李燕兴奋地拉着她往人群里挤。

姜长宁斜她一眼，“说得好像你就过年才能穿新衣似的。”

“新年穿新衣，新年新气象，这是一种好的寓意，懂不懂？”

“受教了。”

李燕伸手摸了她脸一把，“真乖。”

“讨厌。”姜长宁在她肩上轻捶了一下。

两人说笑着，进了一家卖女装的品牌店。

店里的女店员见有客人来了，忙笑着迎了上来，打过招呼后，就热情的向两人推销。

李燕看中了一件藏青色羊绒中长款大衣，看了下吊牌，三千六百元。

摸了摸，还挺厚实，里面搭灰色的长裙，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