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后者的话，那同样骇人。

毕竟刚刚的发生的一切都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若非最后被帝弓射杀，只怕他还真的认为那里是真实存在的一切。

可若是一场梦，以往护持心神无往不利的《道德经》为何竟然没有被触动？

还是说，触动了，而只是自己不知？

不过，好在第十日幼玟的力量并未受损，反而由于身合上古金乌幼玟，他体内的第十日之力似乎有了些许的进展，威能略微提升了些许！

“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坚持的时间足够长，就有可能彻底恢复上古大日金乌的力量？”

杨凡心中一热。

毕竟，亲眼目睹了那场大战，让他明显察觉出了问题，那就是后世的祖境级别明显不及上古时期的祖境！

包括权柄力量，亦是如此！

他隐隐意识到，这应该就是作为曾经的上界，位格不断跌落造成的影响。

毕竟，天地都失位，人又如何能如过往？

哪怕日月权柄，也在跌落！

甚至若无法扭转跌落的趋势，恐怕要世代衰微，直到彻底跌落凡俗！

“末法吗……”

杨凡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睛思考半天。

突然，他想起了天照也来了这里的事情。

可是，先前来到这里时，却并未发现对方的行踪。

照理说，对方以前便来过此地，难道是早就熟悉此地的情况，所以直接选择真身进入了其中？

“另外还有一点，若是大家都是进入同一条时间线，大家都是不同身份，还是说是一个身份？又或是处于不同时间线当中，亦或是不同的事件当中？”

杨凡感觉自己有太多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