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音乐在舞厅中飘荡,舞厅中的众人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舞伴的腰间。
在这个过程中,一部分舞伴表现出了抗拒地心理,而热罗姆·波拿巴的舞伴就是其中之一。
当热罗姆·波拿巴将手虚放在眼前这位有着小麦色皮肤的埃及贵妇腰间之时,这位夫人身体略微略微一僵,随即下意识地扭动身体,仿佛是在抗拒热罗姆·波拿巴一样。
热罗姆·波拿巴见状,心中不由得有了一丝丝不悦,贵妇人下意识的动作,显然是对他的不尊重。
如果这是在巴黎的话,那么这位妇人将会被永远被拒绝踏入杜伊勒里宫。
不过,碍于这里是埃及,热罗姆·波拿巴还是耐着性子,小声用法语说道,“夫人!
如果您实在不愿意与我共舞的话,那么我们也可以移步至舞池旁小酌一杯!”
贵妇人在听到热罗姆·波拿巴话,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恐地表情,而后迅速用右手将热罗姆·波拿巴左手牢牢“锁主”,另一只手同样也将右手放在了腰间。
做完了这些后,贵妇略带一丝哭腔对热罗姆·波拿巴小声恳求道,“陛下,
我愿意同您共舞,请您不要离开舞池!
否则的话,我会被我的丈夫打死的!”
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夫人,热罗姆·波拿巴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他明白贵妇人口中的丈夫,与其说是相濡以沫伴侣,还不如说是她的主人。
在尚未世俗化的埃及,妻子在家庭中的地位只比家里的仆从强上一些,特别是拥有多名妻子的情况下,妻子的地位更是取决于丈夫的对她的喜恶。
假如热罗姆·波拿巴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离开舞池,那么等待这位贵妇人的命运只有死路一条。
哪怕她的丈夫再喜爱她,一想到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失去了“面子”,那份喜爱立刻就会转变成为厌恶。
心存怜悯的热罗姆·波拿巴,不愿意看到一朵埃及玫瑰就此凋零,他点了点头,态度和善地对贵妇说道,“我明白了!夫人,你可以将手放开了!
我不会离开的!”
贵妇人狐疑地望着热罗姆·波拿巴,从他的眼神中,妇人看到了怜悯,她缓慢地将左手放开。
“请你将左手放在我的腰间!”热罗姆·波拿巴接着指挥贵妇人。
夫人乖巧地点头,然后将手放在了热罗姆·波拿巴的腰上。
“对了,你会跳吗?”热罗姆·波拿巴突然想到什么,对夫人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