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在这么个平平无奇的日子里,能有什么大事。
只不过是去结个婚罢了。
“纱织,可以来吃饭了哦。”
屋内传来清水有沙的呼喊声,她在客厅与厨房之间来回打转,将餐具整齐地摆放在桌。
最上和人将叮好的面包盛放在盘中,来到餐桌前,轻轻拍打了一下想要偷吃的清水有沙的手背。
与此同时,洗漱完毕的日高理菜从盥洗室内走出来,神情淡然地坐在清水有沙旁边的位子。
“给,理菜喜欢涂果酱对吧。”
之前的果酱已经用完了,清水有沙将一瓶没有拆封的果酱递给日高理菜,日高理菜道了句谢,拧了好一会儿,没拧开。
最终还是清水有沙重新接过,显摆似的伸出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将瓶盖弹飞了出去,之后又跳下椅子,赶在麦丸去舔瓶盖之前,给捡了回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没能舔上瓶盖的麦丸,来到最上和人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管,抬起前爪扒拉了几下头,自顾自地跑去角落,舔了几口水。
曾经那间叫他感到孤独的空荡荡的宅子,不知不觉间变得如此热闹拥挤了。
……
……
四人一块用了早餐,驱车前往六本木。
最上和人至今未考取驾照,如今没了工作的高压,倒是有了那份余裕,是时候该列入事项。
来到位于六本木的教堂,最上和人将这包下了一整天,门口虽然早已摆满花束,却哪儿都找不着写有新郎新娘名字的立牌。
这充其量只是个仪式,不含任何外界因素,单单是个宣告他们是群无可救药的人的仪式。
愣愣的站在教堂前,走在前面的三位女性声优回头看他,清水有沙催促了他几声,他点头回应。
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换上礼服的最上和人率先进了教堂,里边儿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