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将来还是会放弃？既然这样早晚都是放弃，有什么区别呢？早死还能早投胎。像你这样的人，什么都坚持不了就算有个聪明的脑袋，最终也还是一事无成。”他似是不耐。

今晚的九尾心情似乎很不好，连带着说出口的话都很难听，白酒突然低下头，“你说的是，我是个什么都坚持不下去的人，可那又怎样？我是说过要放弃，可现在不想，就是不想！你说我任性也可以，反正我一定要找出一个答案。”

“这不单是小菲一个人的事情了，还有我自己的。”

站起身子直视他，“还有，你能不能下次不要西装配花裤衩？很俗。”

白酒其实一开始就想说了，可是不好意思打破好不容易严肃下来的气氛，九尾也一秒笑开，“哎哟我的小宠物，真的是好久不见哈。来来来，抱一个。”

她拒绝的用手阻挡在两人之间，“想我这样的人做什么都是一事无成，怎配做你的宠物？你刚刚还衣服巴不得我早点去死的样子，你是在演戏吗？”

“啊哟哟，这可真是冤枉，还不是看你那副鬼样子，所以想要用严肃一点来配合你。有首歌唱的好，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忘词了...”

“呵呵哒了我。我要不要感谢感谢你啊？”

“咱们是什么关系？哪用的着那么客气？”

她翻白眼，“九尾大人，您不觉得你的人设已经崩了吗？原来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她嫌弃，还是比较喜欢最开始认识的那个九尾。“而且，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尽快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究竟是不是我害死了小菲？是不是我真的做了什么坏事？”

“我都不记得自己有见过小菲，更不记得和小菲说过话，尤其她还成了唐深的假女友，为什么这些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这些问题我全都不能回答，答案要你自己去找，你只要知道一个道理就行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果循环的，而每个人都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那你走吧，我没什么事情要找你了，不送了。”

颇有些受伤的叹气，仿佛很是委屈。等狐狸走了之后白酒才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狐狸，你回来啊，我还没出去，开门啊！”

这一次结结实实在厕所待了一夜的白酒哀怨无比连带着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很多，心里把那个关她厕所的人狠狠骂了一遍，这样下去她岂不是不能去厕所了？一个不小心就被困在格子里！

觉得小菲好可怜的同时也终于忍不住，她白酒还真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人！

最后一节下课之后她又去了厕所，因为已经睡放学时间了，这个点基本上不会有人去厕所，更因为厕所和出口是相反的方向，她很轻易的察觉到后面有几个人跟着，白酒内心雀跃，来吧来吧。

她小时候只有欺负人的份，哪里又被人欺负过？不说有唐深这个青梅竹马，就她自个儿就是一个调皮的熊孩子！动不动就被别人的家长找到家里，然后动不动就是被老妈一顿连珠炮！

走进厕所格子之后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