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完全忘记了刘光福可不会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那也是何大清在付出,傻柱不过是在捡了一个便宜罢了,如果没有何大爷收养何哲,哪里有他现在的风光。”
“三十年后,或许没人理他,冻死在石桥门墩下,未成可知?”刘光福自嘲一笑。
傻柱也是命好,在最落魄的时候,还有何大清安然醒悟,重整旧山河,买了不少的产业,都留给何哲,好歹也留下了一份香火情缘。
“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秦淮茹不悦道。
自己明明也是受害者,怎么将秦淮茹一家人比喻成豺狼虎豹,这吃干抹净,就会将人一脚踹开,虽然她曾建宁也动心过。
“别生气。”刘光福走到秦淮茹的身边。小声的嘀咕道。
“半路夫妻,几乎都是贼。”
“秦姐,你难道没有想过有一天傻柱干不动活了,然后将他给踢开,不要成为棒梗的累赘,可怜的是他走得早了。”
“你现在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两个人勉强度日,仅此而已。”
刘光福宛若恶魔一般,将秦淮茹的内心看的通透。
“别套近乎,”
秦淮茹婉儿一笑,解释道:“我跟你可不一样,你这人枉顾腈纶,血脉不存,明明是一家人,非要分一个死活。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也是一个上门女婿。”
“是啊。”
“多谢秦姐的提醒,所以我也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能只看着贼吃肉,背地里的贼可能也会挨打,年轻的时候,磨难太多,悔恨的事情也不少。”
刘光福自嘲一笑。
“可是在这件事上,我是不会退步的,谁是最大的受益者,谁就应该站出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当初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有从家里拿走,凭什么他们现在过来强求我啊。”
刘光福反问道。
“二大爷,这事情是真的吗?”
傻柱有些迟疑,这一碗水是不是太过于偏心,这也为何三大爷一家可以和睦相处,到他的身上,则是一地鸡毛啊。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