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白日梦还没做醒呢？

在萧墨尘送客的冷淡眼神中，沈方正一把把南留善拽上了马车。

“好了，不用送了，我会把他好好送回去的。”

沈方正上了马车，身子往外探了探，对萧墨尘交代着。

“是，麻烦师伯了。”

“夜深了，快回去休息吧。”

沈方正嫌弃的挥挥手，有事是师伯，无事沈大人。

他坐在珩王的马车里，蹭马车回去。

来的时候，就是珩王的马车，接他来的，回去当然也要蹭马车了。

毕竟，沈方正能省就省，李掌柜比以前赚的钱多，但他想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呢。

马车行驶起，沈方正看着对面的南留善，实在有些看不过眼。

“珩王，你今天嘴角的血是鸡血吧？”

那乌黑都快要发亮的鸡血，他当时看到，只能当做没看见。

南留善脸上的激动和高兴，瞬间僵在了脸上。

“沈大人，你说什么呢？”他的鼻子嗅了嗅，他闻这味和人的味道是一样的腥啊。

他小小的动作，自然是没有逃过沈方正锐利的眼神。

沈方正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墨尘那孩子先天体弱，是中毒。”

南留善看着沈方正，这事和他的事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