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
便与刘铄一起,直奔州牧府的大门。
此刻,州牧府外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事署的预备官员,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寒门学子,为了自己的前途命运,不停地嘶吼叫嚣:
“我等绝对不允许监察团内,存在贪腐的行为,这是对刘使君的冒犯,更是对选官制度公平性的挑战!”
“刘使君何在?我等想要求见使君!还请速速通禀,让刘使君出来见我等一面,听听我等寒门学子的心声!”
“当初来兖州图的便是不问出身,唯才是举,人人皆有机会,可现在却是贪赃、枉法、勾结县令、以权谋私?难不成,这便是刘使君的态度吗?”
“能者上、平者让、劣者下!刘使君当初说过,他会让选官制度成为最公平的制度,难道便是拿钱贿赂出来的公平吗?”
“我等不服,必须严惩受贿者,以及行贿者,给我等一个交代。”
“没错!必须要给我等一个交代!”
“......”
喧嚣的声音在空寂的城池上空激荡,此起彼伏,经久不息,甚至连城中的百姓也不由地停下来,站在远处看热闹。
虽说刘铄在兖州颇有贤名,但对于他们而言,毕竟只是听说,方才入驻州牧府,便遇到这种事情,对于昌邑县的百姓而言,也算是个能嚼扯个把月的瓜了:
“喂,这是咋回事啊?”
“不太清楚,听说是受贿什么的。”
“他们是什么人呢?感觉不像是寻常百姓。”
“据说全都来自人事署,好像是预备官员,亦或者监察团的。”
“有点意思,真不知刘使君要如何处理。”
“听说涉及到了璞家,估摸着刘使君很难处理。”
“涉及到士族,才能知道是不是好官。”
“那倒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