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应该是天生的诗人。
丁佳莹没有听到沈璁的回答,只听到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她趴在他的身上问:“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回答不出来那么好的话,只说你的狗鼻子真灵。”
“哈哈,那可真算不上什么好话。”
和没脸没皮一样算不上什么好话,丁佳莹就是变得快乐。
一旦承认了自己这点违背常识或者可以说是违背之前的决心疯狂,所有的包袱但又好像都不足挂齿。
也许在背叛自己这件事上,弑杀自己的观点这件事上她和沈璁并没有什么区别。
后来两人果然又滚在一起,上班这件事就自然而然被耽搁到现在。
乔深还是不死心,约丁佳莹晚饭。
正好,她也想借这个机会和他说清楚。
“需要我去吗?”沈璁不喜欢他们在一起吃饭。
丁佳莹却说:“这是我的事,我可以解决。”
而且这是乔深的感情上的事,不应该让别的人掺和进来,甚至是刺激他。
这是对一个在爱情中不被爱的人的善良。
沈璁将人送到巷子口。
“你回去吧,沈珩那边不能老是指望园姐。照顾生活还行,学习心理上都不行。”
沈璁很听话,没有说等会儿来接你。
丁佳莹和乔深吃完饭照例一杯咖啡观察店里的人,聊天说话,看着大平叔进进出出忙着笑着。
“大平叔这样挺幸福的。”
乔深歪着头看她:“今天已经是第几次用这个词了?”
“什么?”
“幸福啊。这个词不常出现在你的话里。”乔深低头闻咖啡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