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输了。”他声音沙哑地说，“现在想想，我这一辈子啊，还真是失败，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女儿死了，儿子被他流放，地下研究室被捣毁，所有的资产都会被没收……

他什么都没了。

“这一切都要怪你自己。”顾晚诗冷冷地说，“如果你不想着害人，不想着做坏事，你根本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一步。”

白学海这一辈子，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即便是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也是他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任何同情。

白学海凄凉地笑起来。

“我来，只想问你一句话。”顾晚诗问，“当初，是不是你蛊惑了顾良辉，害死我祖父？”

“是。”白学海毫不犹豫地承认。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什么好狡辩了。

“就为了得到他的地下研究室？”

“嗯。”

白学海说：“你祖父的研究，原本是对人体有益的药物，一旦研究成功，许多身患绝症的人，病情或许都能够有所好转。”

但他，从中发现了利益。

所以他蛊惑顾良辉害死了顾老先生，夺取了他的地下研究室，又请了研究团队回来，在顾老先生的研究上做了修改。

虽然他可以继续顾老先生的研究，但是他现在的研究，可是更赚钱的！

对他来说，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顾晚诗憎恨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身离开。

她已经得知真相了，所以，她再也不想跟白学海这种人多说一个字。

而白学海，他也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