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个小区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把关系打好再说,说不定以后就有什么能用到的地方呢。
徐福贵也是这个想法,别看这些人的级别比他低,但是加起来却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比如要是徐福贵想去医院,他就知道可以找隔壁邻居的一位中年男人,他是医院的主任,平时总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又比如学校老师欺负凤霞有庆的话,他可以去找第五层的那家人,那家的男人在教育局做事情,职位不低。
别人苦求不得的人脉关系,在他这里只是邻居,只要平时见面打个招呼,偶尔送点儿东西,来往多了,人脉关系自然就建立起来了。
和这些人寒暄了好一会儿,众人看着他手上的车钥匙,想着这些天看到他开吉普车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羡慕,更是坚定了要结交的心思。
别看他们走出去都是领导,但出行依旧只能靠着自行车。
虽说自行车在普通人眼里已经是好的得不能再好的东西了,但是相比较于吉普车,完全不够看。
好不容易,徐福贵走出小区,将覆盖在吉普车上的军绿色帆布掀开放在后备箱里,然后用带出来的开水暖了一下发动机,这才上车插入钥匙准备发动。
这个时代的司机,光会开车肯定是不行的,要随时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意外。
天气冷是很常见的一种情况。
徐福贵单手开车,心里想着自己是得有一个司机了,等他年后工作忙起来了,估计没心思照顾精贵的吉普车。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吉普车停在了胡同门口,徐福贵打开车门,看着旁边几个放鞭炮的小孩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好奇的敬畏。
徐福贵招招手,待他们过来以后,从兜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递给他们,“呐,吃了叔叔的糖,就要帮叔叔看好车,不能让别人搞破坏,好不好?”
这几个小孩子立马拍着胸脯说好,小手紧紧攥着大白兔奶糖,还是有糖纸的呢,这咋舍得吃?徐福贵看着纯真的几个孩子,发自内心笑了笑,拍了拍肩上的雪花,迈步走了进去。
他记忆很好,哪怕只来过一次,对胡同的构造也了然于心,找到了来顺一家所在的四合院。
“少爷,你咋来了?”长根正在院子里扫雪,看见他以后,高兴喊道,喊完以后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花,现在可不敢喊少爷了,叫别人一听一举报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