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祝家五代菁华皆在堂下,计将安出?”
祝湛然最后问道。
无人作声。
“好,局面便都清楚了……”
祝湛然看着扭曲的钢扶手,深呼吸两次,像揉面团般将其大致复原。
“武斗,我一个打不过对面三个,文斗,你们一帮子玩不过个及冠小儿;那就只有低头和谈了。”
“知会下去,两日后本座那两甲子生辰,不办了!”
他怒道。
“老祖宗,这,还请三思啊!”
祝家家主、祝氏兄弟的父亲祝令泽焦急出列,请道。
“预定来拜寿献礼的一百二十个家族门派大半都已经到弘义城了,现在请他们打道回府太过失礼……”
“所以呢,铜云馆被砸得稀烂,废墟现在还未清,他们都见了,你还想张灯结彩佯装无事?”
祝湛然声色俱厉,须发皆张。
“天鹏山说扫榻以待,你们谁能去?两日后让这些人齐聚一堂,到时是给本座祝寿还是看本座的乐子?”
他气急败坏。
“老祖宗,那也不必取消,或者我们先推迟?”
站在堂下的祝乐水拱手进言。
他此时想的是自己花费无数精力搞来的寿礼。
“哼,打肿了脸充胖子,你就这出息?”
祝湛然靠入宝座,轻蔑瞥视。
这一眼瞧得祝大满脸涨红。
而看着这一幕,原本心头惶恐的祝二却霎时好受了许多。
······
十一月十六,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