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走过低声嘟囔:“你想和皇上翻脸不成?”
“翻什么脸啊?他一纸飞信,我不远万里帮他剿灭叛乱,还不够给他面子?”
秦烈砸吧了下嘴:“可你把交趾搜刮一空这事咋说?”
“什么咋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何况他是我丈人!”
“你认为我问他要军响,能要来不?”
“我总不能带兵去临安找他要吧!”
“爹,这是我俩的事,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有这功夫,你不如带好头,给百姓做好榜样。”
“你这孽障,又打趣老子!”秦烈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瞬间跳起。
“谁打趣你了,我说的是实话!”
“若不是人口奇缺,我会从交趾迁人口?”
“等回去,我就颁布政令,鼓励多生孩子。”
正说着呢,黄升推着轮椅走了过来。
“你们父子又在争论什么呢?”
“没什么,李贵那厮怎么样了?”
黄升看了秦洛一眼:“少了膝骨,怕是痊愈后会留下残疾。”
“皇上会给他痊愈的机会吗?”秦洛反问。
“应该会吧!毕竟有国师这层关系在。”秦烈猜测。
“不好说,如果皇上真想推行法典,就必须做出表率。”
“连反贼都能网开一面,法典还怎么试行?”
听秦洛这么一分析,黄升二话不说,调转轮椅就要离去。
“老黄,你干啥去?”
“老夫去杀了李贵。”黄升斩钉截铁回应。
“你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