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趁机提，签她为代言人：“工资同你在单位上班一样。”

石竹平时的穿搭洋气又符合时代审美，自家的衣服，她肯定能穿出效果。

更重要的一点，石竹事业心重，演技好又肯吃苦。

即使没机会大红大紫，也能闯出一定的名气。

用工资价请她当长期代言人，只挣不亏。

“也不用你到我那上班，只要我上新需要模特，你抽空去拍照就行。”李落担心石竹有顾虑，又主动提出立字据。

石竹笑够了，认真考虑后应下：“字据就不用了吧，我信得过你。”

“还是立一个，你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吗？可别等立完字据，单位不同意，父母不同意。闹到我那儿，影响咱们感情。”李落不放心道。

“单位不会管我的私下里的事，我父母离婚了，两人又重新组成家庭，也没空理我。”

李落诧异，这年头居然有离婚的。

稀奇。

但别人的私事，她不好追根究底，随意扯一个话题继续聊。

两人许久不见，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傍晚李落离开，到家同李帛书提及拜师的事。

李帛书分外胆怯，在乡下，他虽然能够做到与人谈笑风生。但面对城里人，他总觉得自己和人家有天然的差距，莫名自卑，害怕丢李落的脸。“学习仪态啊？学不好不会骂吧？”

“老师不骂人，不过挺严厉的，先前也教过我，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他会罚你练习，算是变相为你好。如果真不适应的话你和我说。”

“好。”

李落为落实好李帛书的事，次日提前从工厂下班，早早来到和路导约定的饭店等对方。

没想到对方已经等在那儿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路导，洪老师，对不住啊，让你们久等了。”

洪老师笑道：“你又没迟到，用不着道歉。是我，听说你考上了燕京大学，特意叫路导带我先过来，这就是你弟弟啊。”

李落这才想起来介绍：“对，他叫李帛书，帛书，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洪老师，这位是路导。”

李帛书礼貌打招呼。

洪老师道：“看着就是学习的料。”

李帛书有些窘迫，他哪是学习的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