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过后,何晓晨倒是来了兴趣。
“这小学妹可以啊!徒弟把师父干翻了——这叫什么?翻身农奴把歌唱!真是吾辈楷模!”
“……”
任谦的表情变得微妙。
何晓晨愣住,捅了捅他的胳膊。
“怎么了?我这评价不对?”
任谦顿了顿。
“你大概不知道,童音把庆功宴开到裴哥律所对面了。”
“……”
“而且,她确实——”
想到刚才童音喝醉了杀到律所,吐了裴颂一身,裴颂忍无可忍,冷着脸把人扯走的场面,任谦觉得自己还是闭嘴的好。
某种意义上来讲,何晓晨说的没错——童音的确把裴颂干翻了。
各种层面。
任谦拉开车门,笑着道:
“问完了,敢问您现在能纡尊降贵,让我送您回家了吗?”
何晓晨笑嘻嘻点头。
“辛苦爱卿了!”
她上了车,从车窗和一众美人告别。
“阿璃!弟弟!纪小姐!我们演唱会见啊!”
任谦启动车子,调侃:
“看来您今天还挺忙。”
何晓晨终于恋恋不舍收回视线,扭头看他。
她今天心情特别好,于是非常大方地道:
“放心,本宫今天还是翻的你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