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闷闷道:“朕岂会跟自己过不去?”
黄锦点点头:“皇上虚怀若谷。”
顿了下,“这人若是遇上李青,啊不,李国师……定会相当精彩。”
朱厚熜嗤笑:“朕承认他有那么点本事,可跟李先生……够格吗?”
“倒也是。”黄锦悻悻然道,“天下间,也就一个李先生。”
朱厚熜哼了哼。
不过,面上不以为然,实则,他还是颇为触动,甚至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否则他也不会爽快利落的出五百两来结账。
“一切有为法……应作如是观。”朱厚熜嗤笑摇头,呢喃道,“佛家讲究修来世,哪有道家修今生来的高明?与其去赌下辈子,不若这辈子成就长生之道,万古长青,长生久视才是朕所求……”
黄锦听着他的嘀咕,只是苦笑。
可有些话,还是永远烂在心里为好,真若说出真相,对谁都不好。
…
傍晚。
李浩再来威武楼,还带上了娘亲。
雅间,祖孙三代落座。
“今日可又来了?”李浩问。
“来了,不过基本上没事儿了。”朱厚照道,“我跟他上了一课,足够他消化许久了,至于我的真实身份……大概率不会有意外了。”
李浩挠挠头,看向娘亲。
朱婉清问:“说说经过。”
朱厚照便将经过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听罢,朱婉清赞道:“不能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