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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良...”
“其实...咳咳,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惑。”
“会不会有更好的处理方法。”
“能少死一些人。”
“这些...这些在不在你的算计当中。”
“呵呵...”
“心肠最硬的,其实是你才对。”
“所有人都在猜...咳咳,猜你是为了离开众人的视线,才选择了死亡。”
“但我却觉得...你是为了逃避。”
“或许,就连你,都怕看见这一幕而崩溃。”
“所以将这个担子交给...咳咳...交给我了么。”
赵海咳的很厉害。
头发都掉了很多,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几根。
当初那英姿勃发,永远自信的远古智囊,此时却更像街边临死的老人,有些狼狈。
“我能做的,已经做到极限了。”
“剩下的...”
“交给天意。”
“哪有什么绝对的棋手...”
再次用力咳嗽几声,看着手掌中的鲜血,赵海佝偻着腰,缓缓起身:“你终究...还是给我下了药啊。”
带着轻叹,这是赵海这两年多第一次站起来。
再次俯视着上京,俯视着这荒土,这人族。
赵海心境又一次发生了变化。
无喜无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