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杰森·伯恩，妮基知道又一名夜鹰死在了欧文手里。欧文盘问了她，妮基毫无保留的全盘拖出，但她只是一名普通的联络人而已，知道的东西很有限。

绊脚石计划，夜鹰，康克林，丹尼·佐恩，一个个情报被问出来，妮基没有丝毫隐瞒，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她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些人无声无息的干掉她，她不想就这样死在异国他乡。

叮铃铃~

妮基的电话响起，所有人看向她，妮基道：“一定是他们看我没有反馈，打来询问了。”

欧文将电话拿给她。

电话接通，功放里传出一个男声。

“请提供身份。”

电话那头的男声并没有一上来就说事，而是严格按照流程操作。

“y37443，妮基·格拉斯，绊脚石计划柏林站联络人。”

妮基报出自己的身份，那头的丹尼·佐恩一一核对无误，再次问道：“请提供状态口令。”

说话的同时丹尼·佐恩注视着屏幕上的两个答案，一个是正常口令“红苹果”，另一个则是被胁迫情况下的口令“钢琴家”。

这套口令只有当事人知道，如果妮基是被胁迫状态下，报出“钢琴家”口令，指挥站这边马上就会知道她出事了。

“……红苹果。”

妮基只考虑了一秒就报出了“红苹果”口令，这证明她现在是安全的，没有人胁迫她。

而妮基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总有一种预感，虽然她很肯定欧文这些人并不知道两个口令的区别，但如果她真的敢报出“钢琴家”，这些人一定能觉察出来，不管是通过微表情还是什么，妮基不敢冒险。

“情况怎么样？”

“杰森·伯恩死了。”

电话那头，丹尼·佐恩看了一眼康克林，康克林的脸上布满了寒霜。

“将尸体处理掉，然后你换个身份前往奥地利，不要再与柏林的生活产生交集。”

“明白。”

妮基挂断了电话，看向众人：“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出卖你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欧文一掌击晕，其实不管她怎么说欧文都没准备干掉她，这只是一个工具人而已。

“出发，我们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要杀他，欧文都不准备放过它，他要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永远打消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