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她的舌尖,舔了一下。
时笛:…………
甚至,段时誉还往里面探了一下,过了会儿才松开。
“怎么有笨蛋吃东西咬到自己的舌头啊。”
“还不是因为你刚才说些批话!”时笛无语,“那是能写的吗!怎么可能!”
“我只是阐述事实。”段时誉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写不写是作者的事情。”
时笛竟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反驳。
按照段时誉这个思路,她就是跟段时誉做过以后被哥哥抓到有草莓印的痕迹吧——
那估计。
时楚真的会当场把段时誉给阉了。
她点开图片,懒得给段时誉念,让他靠过来点一起看。
意料之外,竟然不是写的他们俩谈恋爱的情节。
…
被时楚这么一牵红线,时笛跟段时誉也就算是认识了,两个小孩儿熟络起来很快,同龄人之间总是有更多的话可以说。
这么一来,除了的基地,时笛第二常去的地方就是的基地了。
一来二去,跟的队员也混熟。
不过,季后赛的成绩并不理想,辅助选手的状态太差,一个人玩不好,整个队伍都会一起陪葬。
军训完,时笛第一次去现场看比赛,看的是的。
五场打满,最后一波r细腻操作拉满,但是被辅助坑了,直接葬送比赛。
比赛结束以后的后台,整个队伍的气氛都是安静的,段时誉靠在一旁的椅子上,右手都还有些在轻颤的样子。
鏖战五局,每一波操作都是拉满。
他几乎是零失误。
职业选手的手伤,玩的最为严重。
时笛站在门边,也没说话,想缓解一下气氛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是觉得挺心疼的,但更多的。
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