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好。”嘴里的肉都不香了,“花兰青,安安呢?”
“怎么了?”
“师兄说最近经常有小孩子失踪,要我们注意一点。”
“程爹抱出去看花灯。算算时间,应该快到家了。”
程爹抱着安安回来,心有余悸。看到花兰青付长宁,才把人交给爹娘。
“长宁,安安差点儿被偷了。”
街上来了一个草台戏班子,有个带黑白脸面具的戏偶人动作滑稽、特别招小孩子喜爱。安安也喜欢他。
程爹正抱着安安看戏,有个小孩子拽了一下程爹的衣角,指着街对面奶声奶气说‘你的腰牌掉啦。’
安安腰间是空的,那块腰牌是经算子所赠,珍贵得很。
大概是不小心掉了。
程爹打算抱着安安去拿腰牌,可小家伙看入迷了,不愿意挪动半分。
甚至脚化成数条触手插进地缝里。
这么点儿距离,应该没关系吧。
程爹把安安放下,自己去捡腰牌。
拿到腰牌正要往前走,一个老太太撞到他肩头,篮子里的鸡蛋洒了一地,破得稀碎到处乱流。拽着要个说法。刚摆脱人,又有一行游街队伍横穿街道,把安安身影这了个结结实实。一个老熟人见到他很欣喜,打招呼后询问他的近况
这群人都在阻挡他接近安安。
程一观提着安安的衣领把人揪了出来丢给程爹,安安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自己则与黑白脸戏偶人隔着人群视线交接。
‘你们被人盯上了,快回家。’
“都是我不好,差点儿弄丢孩子。”程爹说:“罗浮山之事,湖心小筑助人良多,名望很好。谁会跟我们作对。”
付长宁一下子就想到经算子说的那句话,这两件事会有关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