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没用的,我要上天了。”
周还真叹了口气:“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得在乎这个仪式感,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这对我们而言,不就跟掉了一根头发没什么区别吗?”
李太白横了他一眼:“你掉头发吗?”
掉头发?周还真揪掉一根头发,那头发鼓涌了两下,再次长了回去。
行吧,自己确实不会掉头发,这个比喻不太恰当。
“好吧好吧,我说错了,那道友,祝你浪的愉快,马到功成,在上头搅风搅雨,大杀四方。”
李太白终于满意了,手一挥,环境中的茶水变成了酒。
“这还像句人话,祝我们玩的开心。
一想到还有好久能活,不找点事情干,以后可怎么得了。”
周还真摇了摇头:“以后就有事情做了。弟妹要生了,以后徒弟也要成亲,成了亲也要生孩子。”
“怎么?你要帮忙带孩子?”
“别的且不说,师弟都开口了让他孩子拜咱们为师,不好推脱,所以我准备分两个出来,专门带孩子。”
李太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寒颤。
“啧,那这两个兄弟挺惨的,幸好不是道爷我,我还是出去浪一圈比较开心。
走了走了!”
李太白着急忙慌的退出了太虚幻境,生怕周还真把他逮着去带徒弟一样。
周还真手中把玩着几张小纸人,摸着下巴,想着给起啥名字好。
这分神之术的确好玩,以前竟然没想到这方面。
搞出纸人替身,也是为了逃课,躲避麻烦,更多的算是一种恶作剧。
只是这分神之术看起来跟精神分裂一样,明明能互相共享信息,但却也能当作独立的个体,这就好玩了。
“啊,果然起名字什么的,太麻烦了,回头再说吧。”
周还真脱离了幻境,把清风明月塞到自己脑袋下,美美的睡了一觉。
清风明月扒拉了两下,发现扒拉不动,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