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不小心小狗的爪子勾了一下她的腿,只抓出了一点点血迹,它甚至不是故意的。
池箬表面没什么什么反应,第二天就将狗给丢了,池溪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早知道会分开,池溪在想当时就给它取个名字。
这样找它的时候还可以喊它的名字,这样它也知道自己在找它。
回去的时候对上了池箬冷冰冰的眼神。
没有安慰,没有抱歉,更没有愧疚。
池箬冷冷开口,说不出的嘲弄,“为了这么条畜生哭成这样,你的出息呢?”
“也被狗吃了吗?”
“腿被抓伤了就跳不了舞了,这点道理都不懂?”
不是因为关心她的伤势,只是在担心她还能不能跳舞。
那如果是我被弄丢了呢?妈妈。池溪很想问上这么一句,但她早已经料想到了答案,获得的答案肯定不会是她想要的。
所以不要问了,更不要哭了。
显得自己很没出息一样。
她眸底一沉,自嘲的笑笑。
宋知画没注意到她落寞的神情,搂过她的胳膊,指着相册上的人,“小溪,你看我哥小时候多丑啊,”
池溪回神,低头,相册上有三个小男孩,三个人在玩水枪,穿着白衣服的小孩在哇哇大哭,哭得脸都皱巴巴的,看上去被欺负的很惨。
她一眼就认出了哪个是周时桉,和他长大后的样子竟然有些相像,一样痞气,但是少了几分戾气。
一张白白的小脸正开怀的笑着,两只乌黑发亮的眼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头和现在差不多的乌黑发亮的短发,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和现在判若两人。
另外站着的男孩勾着他的肩膀也在笑着,十分天真可爱。
池溪觉得面熟,指了指他,“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