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风流枉少年啊!”邵老爷子逮住机会,拍了谢天一记马屁。
不过谢天却是一皱眉道:“不过我还真没那个命,还得去一趟燚州……”
说到这里,握住了绮翘的手,眼神中尽是不舍,邵老爷子人老成精,立刻道:“正事也要办,但此去燚州路途遥远,仙师身边也该有人照应啊。”
邵老爷子使了个眼色,一旁伺候的管家会意,悄然离去,不一会儿便拿着一纸契约回来。
原来,邵老爷子竟然替绮翘赎了身,看样子,为了讨好谢天,邵家这回是下了血本。
手里握着契约,谢天笑得脸上都开了花。
“邵老爷子如此知人意,谢天感激涕零,放心吧,之前的那些不愉快就此揭过,禄城还是禄城,不过这绮翘姑娘身子柔弱,若是与我一起骑马的话,怕是会累出了毛病啊!”
邵老爷子虽然觉得肉疼,但获得了谢天的友谊,也算是钱没白花,当即表了态。
“放心吧仙师,我已经命人准备马车,绝对舒适!”
谢天这才喜笑颜开的搂着绮翘,继续喝酒!
第二天一大早,费府门前热闹非凡,万众瞩目之下,谢天搂着绮翘齐齐上了马车,费言、费青青也吵着要和师傅一起闯荡一番,费隘拦不住,只好由之任之了。
马车出了城,一路朝着燚州方向行驶。
车内时不时传来绮翘的清笑声,偶尔也会挑开窗帘透透气,而谢天便是惬意的躺在软榻上,吃着绮翘剥了皮的葡萄。
谁也不会在意,曾经陪在谢天身旁的秦离去了哪里?
只有绮翘感觉眼前这个仙师,有时候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周驭言的马队一路向着中州进发,人王也换了普通服装。
谢天毁了他的气海,又封住了他骨关,连磕动牙齿的的力气都没给留,如今躺在一辆马车上,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车顶。
当车队秘密开拔时,便有几双眼睛有意无意的瞟过车队,又快速的离去。
这些人擅长隐匿气息,就连国师木槿,以及鸿天寺各院的首座都没能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