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的腿受过伤。”
钟书宁嘴硬。
贺闻礼点了下头,也不拆穿她,只伸手抚了下她的头发,“我办公室隔音挺好的。”
言下之意:
不用忍,
就算叫出来,也没关系。
钟书宁被他这话激得头昏。
不过两人亲昵了那么久,钟书宁发现,自己衣衫凌乱,某人却依旧着装整齐。
越了解,越会发现,贺闻礼骨子里似乎很闷骚,只是看着正经。
贺闻礼没吃饭,就拉着钟书宁要回家。
“你没有工作了?”
“不想干活。”
“那也该吃饭啊。”
“回家吃!”
“……”
贺闻礼内心狂喜着,哪儿有心思加班,陈最开着车,瞧着自己老板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心下腹诽:
这结了婚的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还是太太有办法。
而且这两人间的气氛怪怪的。
尤其是车子停在颐园后,自家老板似乎特别急,牵着太太就疾步下车,也不懂在搞什么。
门被打开的瞬间,贺闻礼顺势将她压在墙上,吻还没落下,就听有声音响起……
“我好像不该出现。”
家里忽然响起道声音,钟书宁吓得脸都白了,呼吸一沉,本能伸手。
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