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疯,你敢把你做的事说出来吗?!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我要和你断绝父女关系。”谢芷瑶大声的嘶吼,全然不顾这是在公众场合。
“芷瑶,不管怎样,事情总得要解决,你还是先冷静下来。”魏若来也加入了劝说的队伍。
“你要知道他做了什么?!你也得打他。丛匀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不该为朋友两肋插刀吗?”
谢芷瑶没头没脑的说着,魏若来一脸茫然,“丛匀怎么了?我要为他做什么?”
“芷瑶,有什么话我们回家说!你这样成何体统!”谢理事的语气并非发怒而更像是无奈的劝说。
“回家!我哪还有家,我已经无家可归了。那是你家不是我家。”谢芷瑶虽然愤怒,但语气渐渐平复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黄丛匀看着谢芷瑶问道。
“你问他!”谢芷瑶指着自己的父亲。
谢理事眼神闪烁,似有不安,回避着这个问题。
“不敢说了?!也是了!你已经老了,可他们三个却如日中天。”谢芷瑶挨个指着沈图南,魏若来和黄丛匀,“你只弄倒一个是不行的,你应该狠狠心,把他们一锅端了。不然未来央行怕是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我是你父亲,有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谢理事觉得谢芷瑶不可理喻。
“为我好!好一个为我好!你偷偷去报社发我和丛匀的离婚声明是为我好,还是你要把丛匀一贬到底是为我好。你为的只是你的私欲!
丛匀不听你的,违背了你的意愿,让你颜面尽失,所以你要报复,对吗?
你要让他知道你是不容忤逆的,你是他的领导,你掌控着他的前程。你所做的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是有关系,你毁了我的家庭,让我痛失所爱,让我的儿子没有了父亲。除此之外呢,哪一点是为了我!”
谢芷瑶突然脱力般倒在黄丛匀怀里,晕了过去。
“芷瑶,芷瑶。”黄丛匀轻晃着谢芷瑶,急切的喊着。
“满意了吗?芷瑶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些刺激,你会要了她的命!到那时,你将悔之晚矣!”沈近真寒气森森的说着这些话,然后转向黄丛匀厉声说:“还愣着干什么!送芷瑶去医院。”
一众人手忙脚乱的把谢芷瑶抬上车,黄丛匀和谢理事把谢芷瑶送去医院。
沈图南和魏若来把央行的事安排了一下,就和沈近真一起往医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