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桃瞧着孩子们可爱的脸,又望望腕上的气球,鬼使神差的抬高了些:“只有一个,谁都不给。”
而当那只气球被系在卧室的梳妆镜前时,单桃对着镜中的人怔了怔。
左青澜给过她数不清的金银珠宝房子股票,她收的毫不客气又理所当然,但没有一件能让她印象深刻。
可今天,她居然为这种低成本的付出恍了两秒钟的神。
除了妈妈在世时给她买过一只气球,这是她收到的第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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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单桃被左青澜一个电话吵醒,说木木发烧了。
赶到医院后,木木已<>经<>陷<>入<>睡<>眠,<>小<>小的脑门上还插着点滴的针。
<>左青澜眼睑<>青黑,像是无颜面对她,略有些<>不明显的忐忑:“是我不好...”
“医生说是水土不服,”单桃安抚他,“孩子年纪小,正常的。”
左青澜心疼地<>看着木<>木脑门上的<>针孔:“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睡着的。”
“......”从他的话里捕捉到别的意思,单桃匪夷所思,“你不会为了帮他盖被子,一晚上不敢睡吧。”
“他不要用睡袋,”左青澜嗓音倦怠,“又老是踢被子。”
单桃默了默,小声碎碎念:“他踢就让他踢嘛,哪有因为帮孩子盖被子自己都不敢睡觉的。”
说到这,单桃脚尖踢踢他拖鞋:“诶,你睡了多久。”
“......”左青澜顿了顿,吐了句,“十分钟。”
他就十分钟没看牢,小家伙的被子就已经踢掉了。
“你认为是这十分钟的锅?”单桃无语,“他没那么脆弱。”
左青澜<>沉下眼睫,<>心事重重的模<>样。
单桃瞧了他几眼:“你去休息吧,我来守着。”
左青澜默不作声,摇头。